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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法院傳奇─模範生徐少萍的故事

1.跑步進議場

大部份的基隆市民都習慣稱呼徐少萍為「徐老師」,這是因為她曾於本市執教近三十年,桃李滿基隆之故,不過,大概很少人會記得徐少萍委員中學時代曾是赫赫有名的女中籃球校隊隊長。

也許是球技太過優異吧!至今徐委員仍然是衝勁十足,走路必定是又快又急,連上樓梯也幾乎是小跑步。這種情況在凡事講究協商斡旋,一切慢條斯理的立法院,實在是十分罕見。

立法院院會通常是以急促的鈴聲,告知辦公室裡的委員要表決了,大部份的委員聽到鈴響後,通常是大搖大擺,好整以暇地進入議場,只有徐委員像是要展開快攻一般,匆匆拿起開會資料,隨即一陣風似的衝進議場,通常在徐委員坐定後,鈴聲還會繼續響著。

這麼急做什麼呢?其實這代表一份用心。很多委員常常會說不去開會沒有什麼關係,反正也不差他一個,徐少萍卻不是這麼以為,最初她說她是立法院的新生,多開會、多聽聽別人的意見,可以讓她較早進入情況,可是到了第五會期,程序委員也當了,召集委員也當了,徐少萍卻還是依然如故。再問她為什麼?她說每一個法案皆攸關民生,多一個監督,就多一份完善。

常聽到廣告詞說「認真的女人最美麗」,這裡我們要說,用心的立法委員最值得珍惜。

2.二十五元的便當

立法院附近政府機關林立,隨時可以看到政府要員出入,也因而帶動了附近的餐飲業,來來、希爾頓等大飯店常常是門庭若市。事實上,這一套大宴小酌的政場官員習性,是沒有什麼黨派之分的。

吃可以沒有黨派國界,不過習性上卻可以有所差別,徐少萍委員在這一點上亦是立法院中的異數。如果不是程序委員會開會或是繼續討論,徐少萍委員通常會在午間休息時間,進入四坪大的研究室,然後坐在她那電腦佔了一半桌面的位子上,央請助理順便幫她帶個便當回來。

帶什麼便當呢?當然不是五百元一個的超級便當,而是買一張二十五元的飯票,到立法院餐廳地下室包個便當,菜可以挑四樣,飯隨便你吃。這個地方通常只有想要省錢的立法院職員或助理才會來吃,很少會有立法委員過來。

吃二十五元的便當可能沒有什麼,不過,能夠邊吃便稱讚好吃的人可就少了,尤其是常常可以吃到山珍海味的人,而徐少萍委員正是這樣的人。俗語說:「見微知著」,二十五元的便當不僅僅代表節儉而已,更代表著一份平實的作風。而這一份作風正是時下民意代表最欠缺的。

3.超人司機

民意代表大多講究排場,除了在宴客場所極盡奢華之外,最容易表現派頭的莫過車子,賓士、BMW是一般民意代表的最愛,走進立法院停車場,就像是進入了高級車展覽場一樣,往往令人目不暇給。

立法委員徐少萍的座車在立法院中十分顯眼,倒不是因為這輛車子非常高級昂貴,相反的,它是立法院裡極為少有的平價車,一輛二手的1800ccTOYOTA。二年多來,這輛車子基隆台北來來回回跑了將近十萬公里,而駕駛這輛車子的徐少萍司機林先生,則成為名符其實的超級司機。

林先生之所以成為超級司機當然是徐少萍委員的功勞,徐委員熱心問政且勤跑基層,在立法院開會時,一遇到休息時間,便急如星火趕回基隆從事選民服務。有時候正值用餐時間,林先生顧不得到嘴的美食,餐盒一包便得驅車前往目的地。遇有國是論壇的日子更為嚴重,天還沒亮就得出門,標準的從天黑忙到天黑。

比起其他委員司機的悠閒與闊綽,林先生承襲著徐少萍委員的平實風格,任勞任怨往來各地,在立法院許多司機的一片虛榮意識中,似乎更顯得難能可貴。

4.橘色小太陽

今年夏天因為聖嬰現象的影響,天氣酷熱難當,基隆市更創下有史以來的三十八點七度高溫,毒辣辣的陽光令人望之卻步。陽光本來是生命的三要件之一,之所以變成對人體有害,完全是因為過於強烈極化的緣故。

這就是所謂「物極必反」的道理,政治現象亦然。

過去一些聰明的政治人物,總是以一些激化的主張,作為躋身權力核心的速成法門,而民眾往往成為此種高明騙術之下的利用工具,不知不覺間為了某種意識型態彼此互相憎恨對立,破壞了生存環境的和諧。

徐少萍委員對此種惡劣的政治習性深惡痛絕。她認為政治是一種良心事業,只有對人們發自真心的關懷,加上正確合理的判斷,才能創造民眾最大的福祉。如果一心考慮自身的政治前途,視民眾如玩物,恣意煽動、挑撥群眾,那麼非但無法為人民謀福利,還會形成許多無法補救的負面效果。

秉著良心與熱情從事政治,徐少萍委員以橘色作為代表色,因為這是令人如沐春風的陽光,像黎明前的曙光,也像黃昏的彩霞,都是令人間更為詳和的溫情。

5.劍及履及

曾經有人私下幫立法委員徐少萍測姓名,測字的先生測完之後沈吟了一會兒,便接連說了幾次「這個人個性很急、很急」。

幾乎所有認識徐少萍的人,都曾體驗過她的急性子。徐少萍具有二步當做一步走的衝勁、二句話用一句話的時間說完的速度,凡事要求迅速確實,此種特質,讓她的助理和祕書吃足了苦頭。因為在徐少萍的心中,時間永遠都是不夠的,所以完成某件業務的時間最好只有一般人的一半。

不過,做為民意代表,急性子的特質是不可或缺的,因為民意代表的職責是在於服務人群、為民喉舌,對於民瘼一定要具備人饑己饑、人溺己溺的精神,如果一付事不關己,凡事和稀泥,老百姓不氣死才怪。在此,民意代表的急性子或可稱之為「劍及履及」,而徐少萍正是具備此種積極的實踐精神。

部份基隆市民或許會懷疑,為什麼徐少萍能夠爭取到那麼多的地方建設經費?是因為徐少萍的黨政關係比別人好嗎?答案當然不是。徐少萍之所以政績彪炳,是在於她的劍及履及精神,一件事等了「太久」沒有下文,一通電話,二通電話,最後甚至親自拜訪政府相關機構。

就是因為如此的急性子,所以徐少萍完成的事情也比別人多。

6.聰明難,糊塗更難

政治舞台是個充滿爾虞我詐的鬥智鬥力場所,政治人物也因此培養出不易相信別人的習性,總擔心別人會伺機利用他、傷害他,所以儘管外在頭角崢嶸、舉足輕重,他們的內在卻是極其空虛貧瘠。

相較於一般政治人物的算盡機關作風,立法委員徐少萍幾乎是個標準的糊塗人物。她常這麼說著:「我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那麼壞的人!」。每當此語一出,所有關心徐少萍的人,總會忍不住捶胸頓足,埋怨徐少萍不識人心險惡。

據徐少萍服務處的祕書表示,服務處的求助案例相當多,有一些個案從常理判斷就知道是騙人的,舉個例子來說,農曆五月初時,有一位中年男士到服務處來,向徐少萍委員表示因求職未成,缺乏返鄉盤纏,懇求徐委員借他二千元,雖然服務處祕書頻頻以眼色示意徐委員不要相信,但是徐少萍還是掏出了二千元。這件事後來成為服務處工作人員茶餘飯後的閒話,但誰也沒想到,二個月後,服務處居然接到了那位中年男士的感謝函及匯票。

這個案例讓徐少萍的信念更加堅定,「機關算盡太聰明」不好,自以為聰明更不好,人生紛紛擾擾,聰明難,糊塗更難啊!

7.擺架子與氣度

擺架子是許多勢力眼的通病,他們通常習慣頤指氣使,凡事不喜歡講理,總以為可以靠權力或金錢壓死人,這種人一拿掉他們的權力或金錢,通常是一文不值。身段則較擺架子好多了,讀書人有讀書人的身段,藝術家有藝術家的身段,他們不願意隨便屈就某些人事物,雖然常會得罪人,但至少不會惹人厭煩。

徐少萍是一個不會擺架子,同時也不會放不下身段的人。如果不加個立法委員頭銜,大概沒有人會想到她是位高權重的民意代表吧!這倒不是因為徐少萍不稱職(相反的,她是立法院公認的立法院模範生),而是因為她從來不擺架子,對任何人都親切對待。

徐少萍這種親切的特性是緣自於天生的熱情,彷彿一生下來就註定要服務人群似的,即使再疲累,一遇到鄉親,她總是有辦法親切的接待他們、了解他們的需要。一位徐少萍的義工這麼說著:「上一屆立委選舉時,徐老師帶著大家發傳單,一遇到需要爬樓梯的住家,徐老師總是要她們待在樓下就好,然後她就一個人衝了上去。」正是緣於這種親切的個性,二年多來,這些人幾乎快成了徐老師的終身義工。

8.甲級動員

乍聽到「動員」一詞,一般人先會想到後備軍人點召,收到點召令,後備軍人必得按照指示於規定時間地點報到,否則將會觸犯法令,這是法律因素使然。當然,也會有很多人聯想到選舉動員,選戰一起跑,熱衷政治的人們自然會衡量利害及人情,而選擇向那一位候選人靠攏,這是關係因素使然。

那麼甲級動員又是什麼呢?顧名思義,有甲必有乙,而且甲級一定比乙級更為重要,因此甲級動員可說是最緊急、最重要的動員令,這是台灣政黨政治成型之後,經常發生於立法院的動員方式。但是,儘管是以甲級動員方式發出,大部份的民意代表還是習慣我行我素,黨的形象與政策,實在很難與個人的地方基層關係相抗衡,其中又以國民黨籍立法委員尤然,不過,徐少萍始終是個例外。

只要黨團一發出動員令,徐少萍委員必然會克服萬難,趕赴立法院開會,雖然常會因此耽誤既定行程而招致鄉親埋怨,但徐少萍仍然堅持如此。

徐少萍所堅持的只是一個信念,她認為既然選擇了一個黨,這個黨就是一個團隊,所有的成員都應該全力支持它、愛護它,讓這個黨成為所有黨員的驕傲。因此,甲級動員也好,乙級動員也罷,徐少萍支持的心永遠一樣。

9..天公疼「憨」人

當大部份的人都在批評或怨嘆社會黑暗時,我們其實還是可以找到一些在默默點著燈的人。就如同雙城記開頭所揭櫫的道理,黑暗與光明常常會相隨而生,我們可以埋怨黑暗,但也可以製造光明。

做個政治人物也是如此。有些官員或民意代表利用職權包山包海、包娼包賭,搞得社會烏煙瘴氣,但也有一些人卻是為國為民、犧牲奉獻,為社會增添許多溫暖。立法委員徐少萍正是其中的後者。

擔任立法委員二年多來,或許有人會苛責徐少萍的專業性還不算頂尖,但絕不會有人會認為徐少萍不夠認真,更不會有人會說徐少萍利用職權牟利。台語俗諺「人在做,天在看」,恰好是檢驗徐少萍的最佳方式。

單純而毫無機心的個性,熱情而缺乏謀略的行事風格,或許會讓許多老謀深算的政治人物譏訕徐少萍不懂政治,但是「天公疼憨人」,真誠率真的質詢方式,認真積極的問政態度,反而讓徐少萍爭取到了更多的建設經費,開拓了基隆市未來的光明遠景。而這一切反倒是那些自以為很懂政治的人所始料未及的。

10.三年師父

台語有句俗諺:「一年媳婦,二年話堵,三年師父」,意思是說熟能生巧。這句話用來形容徐少萍擔任立法委員的過程十分傳神。

根據徐少萍委員國會助理描述,徐委員初次站上發言台質詢時,台風十分穩健,對答也相當流利,但看來看去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經過仔細比較推敲,才赫然發現原來是少了分氣勢。相對於部分立法委員苛薄尖銳的質詢方式,徐少萍委員親切的問政態度,似乎很難引起媒體的注意。這是所謂「一年媳婦」的狀況。

二個會期過去之後,徐少萍委員親切誠懇的特質仍然沒變,但是因為比別人認真,言語之間越來越具權威感,官員不敢再隨隨便便敷衍了事。這一年徐委員讓教育部同意海博館簽約、行政院同意汐止收費站單向收費……。這是所謂「二年話堵」的狀況。

就任立法委員的第三年,徐少萍當選了交通委員會召集委員,以嫻熟的議事技巧,主持爭議最多的交通委員會會議,其間並主導通過了交通部八十八年度預算,替基隆爭取到了基隆港東岸聯外道路、中山高大業隧道北口拓寬等超過上百億的工程興建經費。這是「三年師父」的開始。

政治不比其他行業,三年出師並不是一定的鐵則。但是就徐少萍近三年立委任期的表現,「師父」確實是當之無愧的。

11.華夏一等獎章

獲頒獎章、獎狀,對一般人而言是一種肯定、鼓勵,所以拿到獎狀、獎章之後,一定要大肆裱褙,並找個最惹眼的位置懸掛起來。對政治人物來說,獎章、匾額以及各式各樣的中堂、鏡屏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所以政治人物的辦公地點,上述物品就成為不可或缺的佈景。

立法委員徐少萍從小允文允武,得到的各式獎牌不計其數,甚至還有變賣獎牌的紀錄。在這麼多的獲獎紀錄中,徐少萍曾經得過一個讓其夫婿林水木都感到嫉妒的獎章,那就是由李登輝總統親自頒授的華夏一等獎章,因為這種獎章得來不易,很少人可以獲頒。

徐少萍積極、認真的問政精神是她獲獎的主要理由,在獎章證書中明白寫著「徐少萍同志協助立法院黨團完成議事運作,並堅定支持本黨立法政策,功績卓著,足為表率,特頒華夏一等獎章壹座,以資鼓勵」。

徐少萍獲頒華夏一等獎章的時間在去年八月,那時候她擔任立法委員剛滿一年半,許多當了幾任的立法委員打趣說,他們努力了那麼久,最多也拿個華夏三等獎章,而徐委員第一任都還沒當滿,就已經獲頒華夏一等獎章,真不知道再來還有什麼獎可以頒給她?

12.政治家

一句「政治是高明的騙術」,讓原本就十分庸俗的民意代表更加有恃無恐,愚民、欺民、玩民,各種手段無所不來。現代民主政治,雖然讓權力運作過程的可見度增高,但畢竟還是不夠透明,也因此讓民意代表有了為所欲為的模糊界帶。

立法委員徐少萍一點都不像民意代表,她缺乏城府,更無機心,但憑一份熱情,躋身國會殿堂,質詢官員、安排議程、主持議事……,二年多來的表現與政績,讓許多人跌破眼鏡,別的民意代表當了二、三任都無法爭取到的建設,徐少萍不到一任就達成了,連推動十餘年的國立海洋科技博物館,也是在她積極奔走之下,終於正式掛牌成立籌備處。

洋洋灑灑的一堆政績,並不表示徐少萍的政治手腕高明,她畢竟是一個單純的人,政治界那一套爾虞我詐的遊戲對她而言太複雜了。徐少萍所憑恃的是過人的熱情與毅力,有利於市民的政策與建設,她可以一大早前往立法院排隊質詢,並且採取緊迫釘人的方式,直到行政機關同意為止。

像徐少萍這種不像民意代表的民意代表,我們應該可以稱之為政治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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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萍